偷月亮的猫

原耽和瓶邪
画画剪辑啥都搞

火疖子/瓶邪

·一个日常段子,算是521的贺文…叭/望天
·南方的夏天真的…令人sad…
·恒温意义 今晚缘更/撒娇

       南方的夏天大多都是炎热而潮湿的,雨村更是热毒的重灾区。夜里我就感觉后背有些发痛,用手一摸,阿西吧,我背上鼓起了个核桃大的火疖子,火辣辣地疼,还还好死不死地长在了脊梁骨上,我这个人一向都习惯了正躺着睡觉,这下好了,今晚又将是个不眠夜。

        窗外的蝉鸣声吱吱叫个不停,我心下有些烦躁,动不动就翻个身、蹬掉被子。闷油瓶睡在我身边,他的睡眠状态越来越好,却一直都是浅眠,纵使我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翻身的声响,闷油瓶还是被我吵醒了。

     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 闷油瓶伸手打开了床头灯,撑起身子问我。

     “没事,天太热,被热醒了。”

      我笑着打了个哈哈,前几天屋里的空调坏了,维修的师傅又忙不赢,唯一还能用就只剩一台旧风扇,闷油瓶这个大家长怕我受凉,只准我开一档风,他探过手摸了摸我的头,蹭了一手汗,这才起身把电风扇的风又调大了一档。

       第二天早上我待在院子里发楞,等着胖子做早饭。昨天晚上我压根就没睡着,一半是痛的一半是热的,精神不太好,整个人就恹恹地坐在凳子上。胖子端着早餐出来看见我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嘲笑我跟条咸鱼似的,我没力气呛他,勉强翻了个白眼以示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 这时闷油瓶刚好晨练完回来,他走到我跟前顺手搭在了我腰间,尖锐的刺痛感瞬间就顺着我的脊椎直冲天灵盖,我下意识地抖了一下,但很快就忍了下来。闷油瓶觉着不对劲,掀起我的衣服就要看,我不想让他担心,上手拦了一把却没拦住,我心底咯噔一下,不好,老张要发飙了。

        果不其然,闷油瓶把我衣服掀起来之后,脸一下子黑了,他冷着脸凑过来轻轻在我后背按了按,我忍住了没动,闷油瓶起身马马虎虎嗦了口粉,转头就背起自己的小背篓赶着往山上走,我喊了几声都不带答应的。

     “卧槽天真你是不是被蛇蛰了,背后怎么鼓了个这么大的包啊?”

       我叹了口气,前些年不要命的往前走,身体落下的老毛病一大堆,现在是一样接一样地找上门来了,不过我一大老爷们,忍忍也就过去了,可偏偏就戳中了人闷油瓶的心,他气我自己对身体的不在意,同时也气他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 午饭之前闷油瓶就回来了,釆满了一背篓的草药放在厨房外,我厚着脸皮倒了杯水凑到闷油瓶跟前递给他。闷油瓶从来不舍得真对我生气,我半卖萌半道歉地哄了他一会,闷油瓶看了我一眼,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,说我体内热毒过重,要熬些清热的草药敷着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 闷油瓶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,在他的监督下,我一连好几天都只能吃清淡的食物,睡前也坚持敷药,背后的火疖子也隐隐有了灌脓的迹象,我洗完澡趴在床上玩手机,一回头就见闷油瓶捏着根烧红了绣花针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 “逼出脓水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 似是看我有些紧张的样子,闷油瓶揉了揉我的头,在后面又加了一句:

     “疼就跟我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 我乖乖放下手机,背后的肌肉却不自觉地僵硬起来,闷油瓶的动作很利落,但针尖划破皮肤的感觉不算太好。说不痛是假的,我却忽地记起在墨脱坠崖的那一次,这样想想,眼下倒真的是没什么,不过换个肉麻一点的说法,就是——

       有你在,我什么都不疼了。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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